与猫相处的几周(一)

近些年,处于一个这样的特殊时期,每一个人的生活轨迹都被迫改变。大街小巷来来往往的人开始变得稀少,出行的人们都小心翼翼的戴着口罩。

哎,自然也不乏有些心大的,对于疫情不断变化的这两年,多多少少也因人而传播在外,当然也不能就此而迁怒于人,我们要正确认识疫情发展的自然规律,做好充足的准备,照顾好自己和家人,这便是我们大多数普通人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我在济南的时候,常常听闻各地疫情防控的事迹,新闻也一直都在实时更新,校园里常常见到排起长队做核酸的学生,我直至今天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的核酸,刚开始一星期一次,四五天一次,到后来愈发频繁,直至两三天一次,或者一天一次。

全国14亿人口,能如此大规模的进行全员核酸检测,证明了国家不怕花钱,积极研究应对疫情的科学之法。时机已到,疫情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现在要求封锁的人呢,不必害怕,之前要求放开的人,也不必道歉。因为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国家的深思熟虑的,生命面前没有剧本。可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是药不够吗?还是无病抢药,囤药的人多,导致分配不均吗?现在真正的问题是,我们应对疫情突发情况的方法太少,没有对此分析和准备到位,眼前这波疫情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我倒是不敢妄言,暂且先做一个事后诸葛亮吧。

2022年从家、长清、济阳三地来回奔波数次,最后一次在济阳待了整整两个月,政策全面放开之后,就听说学校打算放假,让我们自愿回家,并且还一路大开绿灯,本来我是厌弃奔波的不便,是不愿意走的,后来因为怀疑后勤保障的不足会带来种种困难,我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要回去了。

站在车站的站台上,我背着包,戴着帽子和口罩,手扶着行李箱,身体立的挺直,远远看着高铁轨道上方的天空。天空阴云覆盖,远处长风吹拂,而我,在候车的人群中出神。

“你自己也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啊。”

自古文人墨客都是多愁善感,见百姓苦难便含泪提笔噫嘘唏哉,其中多有历史巨匠达官显贵推崇之,名其曰:忧国忧民。但今仍未得见离乱消失,人类愁苦如往日不回矣。

我们每个人随风而来,又会随风而去,风吹来了一片片的麦田,发明的机器将其收割后进了人的胃里,人便有了精力去繁殖一代接着一代,这么想,人和大自然之间的草叶又有什么区别?我想,还是有的,因为我们有主观意识的存在而将其意义化,这就是感情,我们的感情与爱是哲学绝不能触碰的“雷区”。

回到家,我见过了爷爷奶奶,便回我的屋子里整理东西去了,每次回家后总是这样,桌子和椅子上都积了一推灰尘。

(未完待续….)

冬日小思

西南,冬日,没了岛城的夹带着冰刀子的海风,更多的是凝结在空气小液滴中的寒意,渗过皮肤,刺激着骨骼。和岛城一样,总会有那么几天,终日挥洒不去的氤氲雾气,或于近海,或于湖畔……

岛城和西南小城,就这么将我的生命联结:靠着一份青年炽热的爱恋,酒杯里藏着对家不变的思念,枕着对未来懵懂的幻想,案前对宇宙细微处的沉思……

人和心灵,总有一个在路上。

去不了阿尔卑斯山脚,看那皑皑雪峰,和金发碧眼的游人共赏着欧罗巴的浪漫。也去不了台北101的楼顶,重温那一份小时候的震撼。更是去不了西湖湖畔,看那西子的婀娜多姿……或出于贫穷,或出于疫灾下的懦弱,也或出于对未知黑暗前路的恐惧,压制住出门的欲望,平静着走近黎明,走进暗夜。

看着故友,走过诺曼底的滩涂,走过苏黎世的小城,吻过德意志的鲜花……我当然羡慕,但除了羡慕,还能怎么样呢?

人和人的轨迹,不像DNA的双链结构,紧密结合。只是两颗看似还算巨大星体的微弱引力下,相伴飞过一团星云和逐渐消散于星际尘埃,也就还能顺着光,看着他形成的光点,逐渐变为艾里斑,与芸芸众星相混杂,分辨不开。

在光的尽头,是过去,也是未来!

黑暗孕育生命,我们在暗夜里徘徊,举长灯,不断摸索前行。我们俯首案前,不问斗转星移,只为求得那一缕真理,那一缕光明。多年前,就放弃了那个很大很大的梦,但求那么一点光明,也就心满意足,不愧对往昔!

哈喽,爱:4.宋东野的开始与结束

当她爱我的时候

我没有一点儿力量

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问她:这是为什么

她说:爱惯就好了

啊!可贵的初恋之心

——《卡比巴拉的海+春曲》宋冬野

开始喜欢宋冬野的那一年是一九年,我在其他的文字里也说过了:也还是在一九年和那之前的那段时期,那算是我毕业之后自己独立面对这个世界时,人生里的第一段低谷时期。

在那段低谷中,我整夜的彻夜难眠,无时无刻不都是在无法自拔地陷入对自己深刻的怀疑之中。那陷入就像是身处在梦魇之中的掉落。梦魇之中的掉落是四周都一片漆黑,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那掉落是没有尽头的,像是无限的黑洞。

我不愿意出门说话,但是我知道我需要声音,在众多声音中我迷上了宋冬野。我只要是醒着的,就几乎都是在重复循环着宋冬野的所有音乐。

为此,我还去买了一把吉他,有学过,但并没有学会,只会弹个“5323,1323”。我也喜欢其他乐器,比如笛子,古筝,但是吉他所发出的声音却让我感到很安心,就算你不会弹,随便地拨动一下琴弦,都会很安心。

那时候,一到晚上我就会将所有的灯都关了,抱着吉他、听着宋冬野的歌坐在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阳台下的一切。

阳台之下车水马龙,色彩斑斓的灯光虚幻、相互缠绵,布满了整个世界却孤独。

为了逃脱这无限下落的黑洞,一九年下半年我去了西安,我曾经为此写过一篇文字——《西安行文》,在其中我写到:我需要出走。

那时候我以为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我就会被治愈,我对自己的怀疑和厌倦都来自于对周遭事物的不再敏感。因此我迫切地想要离开。

然而,去到西安的时候,宋冬野的声音仍在继续。

同年,一九年末,安素因为一场不确定的雪来了,那是时隔一年之后,那之前我们都默认了“绝对的远去”,但我们再次重逢了。

我坐了很远的轻轨去机场接她。一八年的时候安素才刚刚成年,用一句俗语来说“女大十八变”,我在等待她从通道口出来的时候一直在担心:我是否还能认得出来哪一个是她。然而,当她真正出现在人群中的时候,我还是一眼捕捉到了她。

那一次的她穿着一件雪白色的绒毛外套,站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亮得刺眼。

我知道这样的描述多半源于记忆的模糊和情绪的美化,但是我不愿意去解释那“亮的刺眼”究竟是来源于机场的灯光,还是安素本身。也许,无论是那时的还是此时此刻的我,都愿意去确认,那是后者。

其后我们开始了将近两个多月的一起生活。

奇怪的是,自那之后,我和安素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长达一年半。然而,到了现在,我可以深切地记得的却是那之前的两个月。

在那两个月里,我的房间和衣柜都很干净、整洁,我因为随拿随放而找不到的东西也可以问她就能找到。

我去西安是工作的,正经的朝九晚六,而安素是去玩儿的,所以我们之间的作息往往是:我每天醒的时候,她还睡着。但每次当我起来的时候,她也会起来。她起来之后则是去帮我将电脑、充电器、鼠标、键盘等工作会用到的东西装进书包里,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

我和安素都喜欢吃面条,在那两个月里,白天我会每天给安素五十块钱(偶尔会忘记),晚上则是我回家下面,每次我都会下很大一碗,我们俩捧着大碗蹲在地上吃,每次她说她吃不下却都会吃完。

安素说:我是在养猪。

吃完之后,她洗碗,我继续工作。最开始的时候她洗碗洗得并不干净,有一次我还在碗上看见了残留的面条,在我说她之后,她就洗得很干净了。

还有就是安素那件雪白色的外套,我曾经多次对安素说起,我喜欢她穿那件雪白色的外套。我知道那不光源于我喜欢纯白色的一切,还源于在那两个月里,我每次回家的时候,她都会给我一个拥抱。在那些拥抱中,我记忆深刻的是她穿着那件雪白色的外套,我的脸贴在上面的时候柔软且温暖。

我没有结过婚,我不知道两个人真正的生活应该是怎样的,在之后我和安素虽然一起生活过一年半,但那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方式。所以我想,我真正所渴望的两个人的生活,应该是那两个月。而我此刻还记得如此之深刻,想来也是因此。

那两个月,我很少再听宋冬野的歌。

这让我想起我因为工作认识的一个朋友——小生。他也很喜欢听宋冬野的歌。

我和小生在工作之上的交集是他每天给我打电话,我则在电话的一端按照他的需求完成项目。期间我们也会吹吹牛,一起听宋冬野的歌,然后讨论。但是有一次他让我不要再听了。他说每次听到宋冬野的歌都要倒霉,例如网站被黑了、例如数据乱了,再重大的一次是谷歌广告直接把我们封了。

我知道这有些迷信,我不确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打趣,但从他说之后,我和他再打电话之后就不再听宋冬野的歌了。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我和他工作时没有再听宋冬野之后,他谈到了一笔一百多万的投资,我也正是因此有了去西安的机会。

我想,后来在安素对我“欺骗了她,不够爱她”的控诉中,有一部分来源于西安的那两个月,她也许也无法明白,为什么才相隔两个月之后的我会那么残忍,前前后后判若两人。可我不知道她是否明白,在那两个月中的我们,对双方都是没有责任的。没有责任就不会去计较付出,不会去考虑对方接下来会如何如何……

而在那两个月之中,我从来没有去想过解决她的噩梦,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从我那儿离开之后会再继续走到什么地方去,什么时候才能拥有目的。

虽然如此说来显得我太过于随意和薄情,但事实就是无论那两个月于我来说如何如何,但关于安素所有的一切对于那时的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最后,说说一九年的那一束玫瑰吧,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收到玫瑰。诚然,我也喜欢一切浪漫的事物,我如果愿意去做,我也相信,我可以做到世间所有的浪漫。但是在我对我自己的浪漫的幻想中,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收到一束玫瑰,并且众目睽睽之下抱着那束玫瑰走进办公室。

那是平安夜,随着玫瑰一起的还有一个苹果。我在问遍周围的朋友之后才得以确认,那是安素送来的,安素在那两个月中第一次离开之前,登机的时候订的。

原来,我每天给她的那五十块钱,她都没有花完。

这里我说到了“那两个月中的第一次离开”,需要补充的是,那两个月,安素其实来了两次,也走了两次,也就是我在《上万公里的路和雪中》所说的“四次一千一百四十七公里”。

第一次的一千一百四十七公里是因为不确定的雪,第二次的一千一百四十七公里是来见我。我没有想过她第一次回去之后还会来,那天她还跟我发消息,她说:你想不想我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说:想啊,但是不可能的事嘛?

她说:你开门。

我开了门,她就站在门口,仍旧是一袭白衣。

她说:我又来啦!

原野里的流浪者

睁开你的眼睛,
再一次看:
这些年踏过的风雨
和这些年走过的路
支撑着我,
在之后漫无边际的日子里
永不妥协
踏上
最后一班的高铁,
我将会在无数盼望的夜晚
再次与明天的黎明相遇
不曾经历风雨的花朵是稚嫩的;
不曾经历绝望的梦想是脆弱的;
那些悲伤与痛苦的嘶吼,
我都会踩着它们的诅咒过去
无所谓大漠与孤独;
孤独是加塞在烈酒里的故事,
终会埋葬在最热烈的灯火
在时间与历史的路上,
我从不打算停留,
给它们喘息的机会,
握紧双拳,
借希望的光重重打击;
在那远方悠久的钟声和长夜里
我曾路过你的花园

无题

雨后的天空明媚如初,
而我早已随着花落飘散而去,
只为那些充满期待的露珠,
留住一朵鲜花的温情;
清晨的石板路依然清新脱俗,
岁月的史诗歌唱着命运的不朽,
回忆永恒的我写下与你的诗篇,
余音长久此生浪漫不俗;
绝不有
乞求怜悯之心;
绝不做
凄苦苍凉之人。
哪怕
只剩下半盏油灯的风华,
也以
燃烧最热烈的火舌起誓:
无悔。

晴空雨雪

在与你的记忆里,
天是明媚
水是波浪
和你所有的过去摇荡

做世界的游子
追随太阳的脚步
在未来的时间
在时间的缝隙中
不断出现

看这春日明丽的天空,
可像与你相识的那天?
青春恣意生长
自由的风
向着太阳奔跑

当年的记忆
定格在你的眸子
回首时,风吹起长发
雪一直在下
一直在下
那天以后
那天以后
我把泪水掩埋在
微笑之下
眼泪穿过幸福,穿过漫天飞雪
穿过迷茫,
你就像闯进黑夜的星辰
向着人间闪烁

文学说

我是不配说文学的。

却想讲一讲我所认知的文学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又希望可以以我个人的观点给诸位读者带来一些思考和帮助,给写文章,创作时产生的难以解决的问题汇成一个可以构思的道路。

文学的力量真的是太强大了,从古至今,一切的人类思维活动都离不开它,人类使用它,用在他们想表达的一切抒情和叙事上,以保留那些光华璀璨的思想。让后人去研究它们使用它们,避免再次重蹈覆辙,继续犯了前人的错误。这就是为什么人要读书的道理。

那些一切好的和一切坏的集合,那些好的,让后人值得为之研究、思考的就自然而然的流传下去,那些坏的,过时的思想终会被事实过滤、淘汰。

从诸子时代的“百家争鸣”,到现在的“百花齐放”,人类发展走到今天,文学思想层出不穷,文学体系被逐渐完善,我们将它运用在我们生活及思想的方方面面。

我们的历史和事实可以证明文学和文字是可以承载万物的,不仅有历史,名家的道德思想,到国家到每一个人的研究和每一件事物的说明。最主要的是可以用以与他人交换、输出自己的思想,这就是我们文学原创作者的创作概念。

在第一次听说人称呼我为原创作家和原创作品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一个问题“它是不入流的”。那时的我总是主观的想,将自己的作品独立成一个脱离文学总体和脱离社会主观的东西,事实证明我那时的思想是错误的。

文学绝不是仅有马列主义,而无其他学说,也不是仅有《道德经》而无《圣经》,文学只是我们以主观或客观规定一个相对正确的,可以用以说明事实的思想工具,并没有什么入流不入流。

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文学是一切思想和社会客观的表现的集合,它是一个人类思想创作总体的概念。

说到文学创作,我是从模仿古人的诗句开始的。那时年纪甚小,可以说仅是因为“创作”这种事情好玩。那些什么“鸟啊鱼啊”根本没有什么思想可言,就像玩具一样,它的功能就仅能提供玩乐。现代那些高级一些的玩具也是有的,比如“爽文”,但归根到底还是玩具,不能作以其他用途。

当然,玩玩具的过程中我们同样也可以思考,它为什么可以有这种构架?它是如何制作出来的?不管它属不属于文学,但它一样可以使人思考,以联系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比如它们诞生的背景,包含了它们具有的历史性和时代性,或者“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它”,多思考这些问题,用以充实自己的思想也算是一件好事。

后来,我打算将我在成长过程中的事和心里所想用模仿诗词的形式写出来,在那时文学常识都不具备的情况下并不容易,常常将学到的知识和所见所闻七拼八凑,什么《天净沙·过年》,什么《清平乐·放学》,导致后来的我看了都忍俊不禁。不可否认的是,有一个启蒙老师真的是太重要了,更何况自小学以来所有的语文老师都在创作上给予我鼓励,我是很幸运的,也导致了我在今天探究文学的路上越走越远。

一部分事物及思想的延续,都是从模仿开始的,如华佗模仿动物以发明“五禽戏”,毛泽东模仿苏联建立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科学家模仿外国的潜艇玩具,创造了中国的核潜艇。为补充自身的需求和解决实际问题,我们可以运用现有的一些事物,加以自己的思想创造,是可以形成质的变化的,“心之力伟矣!”这就是文学工作者应具有的思想灵活性,不要因为模仿丢人我们就不去做,只要不是完全抄袭(这样的话就犯法了),其立于基本之上的精华,我们都可以拿来借鉴,以用来充实自身的思想,但严禁在输出的时候胡编乱造,牛头不对马嘴一样乱写一通。

接下来我们再讲讲原创作者写文章(包含种种文学体裁)时的实际问题,首先一定要进行对号入座:想清楚我们要写的是什么—这是最最最重要的,别写文章写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写的啥,“啥主题啊?”“啥内容啊?”“想表达的啥意思啊”我们拒绝做无用功要在源头上杜绝。

此后再看看以自己现有的文学和思想水平够不够支持它完成,一些需要的工具(如借鉴的思想及文字)都准备好了没有。万事俱备,我们这时才可以放心的下笔去创作。

但对于诗歌创作我却不是如此,或许是因为我的诗歌作品较为唯心主义,主观思想是“心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先在脑海中构思一幅抽象的画面,然后像雪天擦掉玻璃上的雾一样,擦掉一部分,画面就清晰一分,最后得到一幅合适的画面,再去加以文学的笔刀去勾勒细节,调整空间上的冲突,这样一首诗歌就算完成了。

如果有必要的话(如自己不能客观的看待它),便可以拿去请教别人,让别人指出你的不足(如果有这样的朋友一定要珍惜,他是能够帮助你的),别人不懂的地方要给予解释,他们的批评或指导,也要加以重视,再反复思考,直到没有问题了为止。

一些好文章,好思想为何能千古长存,原因就在于它们在创作的过程中都是需要千锤百炼的,创作者首先实行耐心的反复思考,然后加以实际的文学修饰。没有确切的思想作为骨干,就算再好的文笔也只能是空有其表而无其实。

时代性是非常重要的,所谓“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我们要正确的认识到这个问题,所有的原创作品,一切古代和现代的作家,一切外国或中国的作家,一切有名或者无名的作家,都离不开他们生活的时代。虽然一切有理有据的思想都是要为事实服务的,但也不能忽视了他们的社会环境及生活环境,还有就是他们的心理环境。

我们不能要求批判不符合自身的思想,就像我们不能批判古人的作品一样,时代环境不同,所得到的思想会因为这些时代环境的限制而不相同。对此我们应该从中吸取教训,让思维跳出时代的局限性,从而让我们能够更加全面的思考问题。

最后总结和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在写作过程中应该避免哪些错误。

1.口出无凭,胡编乱造。

这种情况不仅会在客观上使人质疑,也会影响自身的判断力。解决办法就是对一件不能准确说明的事物多加思考,并客观理性的看待问题。

2.无的放矢,不看对象。

如果文章是给大众看的,就不要用他们看不懂的文体来做,比如我们写的告示要尽量写的大家都明白,而不是用文言文,以增加解读的难度。

3.随心所欲,不负责任。

自身的作风一定要脚踏实地,对自己负责也要对他人负责;实事求是,说到做到;也不要第一天说的,第二天就推翻它,思想要进行反复均衡,才可表达。

此篇文章我是参考毛泽东主席和鲁迅先生的思想,加以自身的理解来做的。也不要因为两位人物的伟大性而退缩,并避免触碰。我们不仅要理解伟人追随伟人,完成他们未尽完成的事业。如果他们的思想有错,还必须要有挑战权威的勇气,这不是激将,是实事求是的体现。

因为这不仅是他们所希望的,也是当今文学工作者必须要具有的作风,使我们能更加全面的,灵活性的看待问题,理解问题。建设祖国光明的,新时代的文学道路,乃当今为这一目标实现的文学工作者的重任。

伴是东风半似卿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榄星河

你说你读不懂那字里行间的的深意

所以你入了烟雨,我入了离歌

后来我们

一个,南城以南

一个,城北以北

一个,朝阳晓露

一个,日幕看云

都不提

缅邈岁月

谁的内心

才会波澜不惊

或许真是

三生清风三里路

一生烟雨,一人行

看来这入不了诗的句子

只能便宜了这壶浊酒

醉意浓时,方知,”醉”足以谋爱

半怜自顾,又是耻笑又是倾心

所以最后还是深深念

春风与我皆过客

伴是东风半似卿